男人身上松松夸夸地挂着纯黑色的睡袍,头发有些凌乱,看起来整个人很是慵懒,手里端着红酒杯,站在颜言隔壁的阳台上。

两人隔着护拦,却是伸手便能及的位置,颜言吓得连连后退了n步。

“回去,把头发吹干。”滕西冷着脸命令道。

“哦——”颜言愣愣地转身回到屋内,拿出吹风筒处理湿发。

“噢,头发是我的,我干嘛这么听他的话。”颜言头发吹到一半突然回过神来。

手上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头发已经半干,终究是要吹干的,颜言摔了摔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把头发吹干后,颜言也没了再到阳台的勇气和心情,直接倦床上睡下,果然,床比颜言想象中要的舒服得多。

倦到床上后,颜言很快便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