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达走后,阮冰因为走神,差点将沈墨的病号餐泼在床上。

沈墨语气冰冷地问:“怎么?你是想着那个妇科圣手,还是沈达的那块手帕?”

阮冰心脏剧烈一跳,直觉吓出一身冷汗。

他在试探她!

这个男人,只要你有点隐瞒,就会被他不动声色地揪住要害,让你心惊胆战,还看不出他的喜怒。

她强制镇定下来,微微笑了一下:“都不是,我在想公司的事情,那些笔记你怎么都帮我做完了?我好像永远也赶不上你,感觉很受伤。”

她想故意将话题扯开。

沈墨却意味深长地对着她一笑:“人笨点没关系,就怕长歪。就好像我窗台上那盆花,长歪了要就纠正过来,就得用剪子剪,不行就要连根拔掉,好好的养着不好吗?为什么要长歪呢?”

阮冰只觉得他的笑容寒冷彻骨,她仿佛就是沈墨嘴里说的那盆花,要被他用剪刀剪,连根拔起。

她看着他,好像在看恐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