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坦诚。

“来做什么?”

“你哭了。”

萧庭韵一愣,皱眉,苏蔺盯着她说:“那日,她死的时候,你哭了。”

那滴泪是她落下的。

这女子竟落泪了,当时他也沉浸痛苦之中,未曾在意,后缓过来了再细想,却又百味陈杂。

萧庭韵眸色冷冽,嘴唇也抿直,“怎么不说你还被我打过一巴掌。”

都是失态,既有一次,她也不缺第二次,甚至第三次。

苏蔺却不介意她的强势冷淡,垂眸,双手交叉:“那一巴掌打得对,所以没什么好说的,但你的失态却一定要说…萧庭韵,你很痛苦。”

一般的绅士是不会把一个女士的痛苦点明出来的,除非有所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