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庸吓得直接跪倒在地,颤抖着声音辩解道,“包大人,下官确实是无能平庸之辈,可这些年来从没有做过贪赃枉法之事啊!”

包公蹭的一下站起身,走到他跟前质问道,“吴庸!你已做县令多年,县衙里又有仵作,难道不知自缢和被勒死的区别吗?!”

跪着的吴庸早就被包公吓破了胆儿,即使他心里知道,也想不起来了,“下······下官愿······愿闻其详······”

包公瞪了他一眼,而后命公孙策向他解释。

“吴大人,自缢而死的人,脖颈后的勒痕是不会相交的。”

吴庸虽是无用,可到底是读过书的人,公孙策如此一点,他瞬间就明白了过来,“下官知道了······”

包公返身坐回到太师椅上,厉声问他,“吴庸,你来驿馆找本府可还有其他事?”

吴庸想了想,鼓足了勇气回道,“回······回包大人,下官是想问问您,可否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包公强忍着火气拒绝道,“若是有需要,本府自会通知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