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园也不好说什么,两人都是榆木疙瘩脑袋,你说把那生米煮成熟饭,珠胎暗结,海娘子还能下死手,棒打鸳鸯不成?!何苦执拗于媒妁之言呢,简直就是在互相折磨啊!

海纳的余光也看到她俩,然而夜下湖面粼粼微波,更是看得他满心的凄凉。

“青娘的腿怎么样了?”在田园园路过他时,他突然问道。

“好多了,就是有些酸胀,恐怕要想恢复如初,还得继续休养,你……”田园园想要劝他主动些把青娘拿下,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这两人顾及这个,担心那个,都是一丘之貉!

来到洗秋阁后,孟星惟还未洗漱,身上穿着白日穿的衣衫,一个人坐在书桌前,神色凝重。

“见过叔父。”田园园行了一礼,特好也跟着行礼。

他头也不抬的看着手中的书信,温声问:“夜已深,你来此处做什么?”

两人虽然隔着一辈,可年纪却相差不大,理应避讳些,不过她现在有孕在身,苛责的话却说不出口。

田园园微微一笑:“深夜叨扰,确实有一事想要请教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