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过去,宁曦也觉出不对劲来。

景瑢越来越忙倒也罢了,她连黑羽都没见到几次,甚至她偶尔出去,景瑢也会派许多人陪着她,一群人跟着她也没了兴趣,早早就回宫了。

一开始她怀疑景瑢想关着自己,可她每次要去哪里景瑢也不拦,她提什么景瑢都应,问什么他都说,没有半点遮拦。

后来她实在想不通便作罢,只忙着自己的事,懒得管景瑢在前朝都做了什么。

这日,银翘递来一封情报文书。

“燕祟山太过偏僻,我们的人无从下手,只能旁敲侧击从北燕皇室入手,但北燕最近戒备森严也没什么机会,现在只知道燕祟山上做主的人和二十年前的是同一人,若你爹娘的事真有燕祟山的参与,那他一定知晓。”

“只不过……”

只不过她根本没机会去接近。

银翘不说她也明白,宁曦没说什么,只点头表示知道了。

与此同时,御书房,黑羽也递上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