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园对大周的户籍一知半解,所以还不知道孟季是个赘婿。

“我乱说什么了?”

“我说明媒正娶的话,以后你莫要在人前说了!”

“哦哦,我就开个玩笑!以后再不说了!”

田园园是魂穿的,思维方式还停留在现代,说话举止自然与众不同。和现代不同,在大周向一个男人说明媒正娶的混话,可不是在贬低人嘛。孟季素来是大男子主义,牝鸡司晨的事想也别想。

可她不知道,孟季现在被现实狠狠给了一记耳光!明明是来振夫纲的,结果意外发现自己是个入赘女婿,这下别说夫纲了,连一家之主都不是了!

许是被打击过头了,他像是被霜打的茄子,唉声叹气。田园园问怎么回事,他像个锯嘴的葫芦一句话也不肯说。就寝后,连媳妇在被窝里的盛情邀请都意兴阑珊,提不起半点性趣来。

第二天一早,孟季早饭也没吃就要回大营,走的时候人还是死气沉沉的模样,田园园问他马拴哪了,他也是答非所问言不由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无精打采的往屋外走去。

田园园不放心跟着他出了屋子,牛棚里传来马嘶声与牛叫声,看来是拴进牛棚里了。昨夜之所以没发现,因着她回来的晚,便没留意。

“等等!”田园园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