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辉?你终于醒了?”

小孟季睁开眼,看到是孟星惟一脸的惊慌失措。

他的额头上肿了一大块,破损的皮肤流出了血。小孟季眉头一皱,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叔叔,我头疼……”

孟星惟心疼的抱起他,刚才他骑马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下来,头正好磕在地上,当时就昏迷了过去。

孟季抱着叔叔的脖子,喃喃道:“我不骑马了,我不骑马了……”

孟星惟心里钝疼:“不骑了,长辉不骑了。”

当晚,六岁的孟季起了高热,断断续续病了一个多月,孟星惟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一个多月,等他病愈了,孟星惟也瘦的脱了相。

在病的迷糊的时候他时常哭着喊娘亲,可他父母亲早逝,身边只有叔父一个至亲。侯府日薄西山,直系唯有他们二人,自小便是叔父一手拉扯,磕磕绊绊的长大。

犹记得幼时被族人下毒,差点一命呜呼时也是叔父日夜照顾,后散尽家财,延请名医才保住他的小命。在无数个相依为命的日子里,孟星惟是孟季的父亲、母亲、叔父、师傅,是他此生最最尊敬之人。

然而,他却如同青倌,与周廷祎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