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枫一句话也没说,绷着脸气鼓鼓地返回屋,后肩胛洁白的纱布印出血色,应该是刚才用力之间扯到了伤口,又渗出了血。

杜随也是头一回见到这种人:“这小子脾气还挺冲!”

沐云歌还是很感谢他:“辛苦杜侍卫了,你下去歇着吧,这里有我看着。”

“是,王妃。”

大门原本就是敞着的,沐云歌还是敲了敲房门。

乔枫回头见是她,抿嘴耷拉下脑袋,依旧紧抱着那套脏衣裳。

沐云歌走到他面前,温柔道:“已经又脏又破,你还是舍不得扔,为什么?”

少年缓缓抬头,略显拘束:“这是娘给我缝的衣裳,她死了。”

这身衣裳是他唯一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