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沐云歌没听明白他的话。

只那一瞬间觉着有千万钢针穿脑而过,已经疼得喊都喊不出来了。

几乎是浑身发抖中,依稀听到了某人沙哑的嗓音:“歌儿,让你跟着一起……受苦了。”

事实上,这一刻的楚元戟,正就实实在在受着这样的折磨。

未央宫,寝殿。

楚元戟躺在雕花大床上,指余长的钢针泛着诡异的黑紫,扎遍他周身各大要穴。

尤其是头上,更是密密麻麻,宛若刺猬。

一旁的珈蓝法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桀桀怪笑:

“本座不知你有什么奇遇,竟能逃过本座的手段。连催动禁咒,也能扛得住。

不过没关系,这禁药乃是加了初婴之血,再配合本座的秘法,看你这回还怎么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