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怀瑜一眼看出他不对劲,“是不是还有大事瞒着本殿?”

“说!”

承德噗通一声跪在地,“殿下,郡主她……她也去了徐州。”

景怀瑜怔了怔,握着剑柄的手越收越紧。

“何时去的。”

“已经到了有七八日了……”

那就是说景瑢没走两天她就离京了?

“殿下息怒!郡主并非冲安王殿下去的,而是照应商号在徐州生意,去查账的!”承德连忙道。

“哦?这么说,她除了商号的事余下都没管?”景怀瑜冷睨着他,眼神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