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瑢确实只是睡觉,宁曦高度紧张的神经只绷了一会儿就撑不住,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她被景瑢叫醒。

景瑢已经收拾妥当,手上还有未擦净的水珠,连带着蹭到了她的脸上,冰凉的触感驱散了睡意,宁曦直接坐了起来。x33

一晚上过去无事发生,景瑢更像个没事人一样,看她起来后就出去整理其他东西,宁曦颇有些心虚。

她还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接下来几日,两人都挤在一副床榻上睡觉,有的屋子会备两床杯子,而有的只有一床被子,他们又不好让人再拿一床来,就这么一人盖一边睡着。

起先还睡得规矩,时间一长,两人都随意了些,经常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发现一个人压了另一个人的衣角或是头发。

更有甚者,宁曦起床后发现自己枕着景瑢的手,几乎是贴在他怀里。

无论她的睡相如何,第二日景瑢都是一副坐怀不乱的淡漠神色,对前一晚的事只字不提,只像往常那般对待她。

马车快到南诏边境,整整十日过去,宁曦终于按捺不住心里的疑惑,私下里找来银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