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说他们和家里闹了些不愉快所以才出来云游,但再不愉快,也不该数十年没有一点音信吧……”

宁曦轻叹口气,“你知道的,定南王府的家祠中就只有我爹娘两人的牌位。”

景瑢又问,“那你可想过找到他们的家人?”

宁曦不假思索,摇了摇头,“爹娘与他们断联一定有其原因,我是被爹娘养大的,而不是那些名义上的亲眷,我不想违背爹娘的意愿。”

景瑢轻轻点头,“若王爷真同燕祟山有关系,倒是有些麻烦。”

宁曦看过来,“怎么说?”

“燕祟山非常排外,就算是从山上下来的自家人,只要是离开了燕祟山便不算做自己人,若没有恩怨也就罢了,若有不愉快的过节,即便是一点小事燕祟山也会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和体面而追究到底。”

“这种避世的大家族有许多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所以也就更忌惮自己人出走。”

景瑢笑了下,“不过你也别担心,王爷在南诏二十年不也一直平安无事?说不定是我们多心了。”

“但为保完全,此事还是不要和旁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