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归的眸色沉了沉,倒是没有生气,反而是凑过来,轻轻地在我脸上印了一吻,声音发哑地问:

“告诉我,吃醋了没有。”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我没有吃醋,我只想解脱。

但我知道我不能说实话。

我就笑着跟他说:“我吃醋会改变结果吗?安归,你说过,我是你的妾。在我们中原,妾是可以随意发卖的。我们没有资格吃主君的醋,更不可能跟正房大娘子计较。”

铃兰嫁过来,那她就是正房大娘子。

而我……完全没有资格去计较那些。

看我这样说,安归的眸色又沉了沉,然后才说:“心肝儿,你可以吃醋,我允许你在我面前有小情绪。

你是我的心肝儿,是我要捧在手心里的人。”

如果不是他明天要娶铃兰,我听到这种话大概率是会感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