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皓月不舍地离开,行李箱笼都没收拾,想着沈府的事解决了,早些回大将军府才是。

出了大将军府,玉蝉就迎上来,扶着沈皓月上车,把府里的事说给沈皓月听。

“前日大爷出狱回府了,昨日老爷叫三位爷去说话,也不知说了什么,大爷竟与老爷在晴雨堂吵了起来,气得老爷大动干戈,打了二爷,又关了大爷在祠堂,这还不说,昨儿夜里老爷突然咳血,叫了大夫诊断,今日一早,老爷就命奴婢来接姑娘回去。”

沈皓月担心地问:“祖父病情如何?”

“大夫说是怒急攻心,老爷气血双亏,开了方子治,还须得长远调养。”玉蝉不敢告诉姑娘,老爷那头发一夜之间白了大半。

“祖父为何打爹?”沈皓月没想明白,祖父同大伯吵起来,照往常来说爹是断不会劝架的,爹做什么惹怒了祖父打他?

玉蝉摇头,“奴婢也打听了,老爷屋里的小厮口风紧的很,说是老爷吩咐了,谁乱说一个字,腿打折了去。”

沈皓月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爹最近都安分,能惹祖父生气的,莫不是从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