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汝缜拉过李宁玉的手放在胸口说;“前几日最重的伤在这里,刚刚的时候好了。”

“刚刚怎么好了的?”

“我本将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前些日子被美女伤了心,谁曾想刚刚美女给却我疗了伤。”

“油嘴滑舌!”李宁玉说着在郭汝缜的胸口锤了一下。

郭汝缜搂着李宁玉的肩膀说:“刚刚你我如此,你肯定知道我的嘴很油舌头很滑了”

李宁玉:“臭不要脸。”

郭汝缜:“我是‘老枪’,我想咱们两个应该是组织里绝无仅有在床上赤身裸体的接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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