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如今眼歪嘴斜,看到儿子进来想说话,但口水成线般往下流,话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清。

“怎么会这样?”宋总兵看向一旁的大夫,冷声问道。

大夫被吓得双脚发颤,抖抖索索道:“老夫人身体本就不好,又乍然之间受到惊吓——”

宋总兵听得不耐烦,“怎么能治好?”

“这个……”大夫为难道:“只能小心将养着……”他从医多年,至今还没见哪个大夫治好过中风病人。

不过对上宋总兵冷冽的目光,这话他打死也不敢说出来,只能含糊应对。

宋总兵本就心里烦躁不耐烦,还遇上个这样含糊不清的大夫,顿时怒骂道:“庸医,还想欺骗本官,给我拉下去乱棍打死。”

大夫吓得跪在地上连声求饶,屋里的下人也齐刷刷跪在地上。

宋老夫人着急得叽叽呱呱乱叫,想要叫儿子不要生气,多造杀孽,可她却一句话也说不清楚。只能眼睁睁看着宋总兵身边的随从将大夫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