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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宋毅，竟然毫不顾忌。
一时之间，掌柜竟然无言以对。
“算了，把亏空的一万块补上，你可以走了。”
宋毅摆摆手，一副随意的样子。
掌柜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
他脸色难看地道：“宋掌柜，就算咱们家主子不对付，你这是不是太狠了？”
“一万块，你怎么不去抢？”
宋毅淡淡道：“此地繁华，你却年年亏损，钱去哪了？”
掌柜道：“当然是花出去了。”
“为了开辟市场，我不得不花费重金，收买水晶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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