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衡是因为手下不忠诚才需要制衡,藤田方正现在需要的一心一意为他办事的忠臣,可惜的是,在他的制衡之术下,很多忠臣他都没有发现,一个身边没有忠臣的皇帝注定不会有大作为,好像一个将军没有了冒死征战的士兵,等待他的必然是失败。”

“亲爱的,你的意思是说,你会是他的忠臣对吗?”

“不是我,是我们俩。”郭汝缜说完,南造云子愣住了。

“你和我才是藤田方正最应该信任和重用的人,可是他这个大长脸老眼昏花不识货,特高课他更重用南田洋子,而我的这个职位其实很容易就会被南田洋子和明楼联手架空,说实话,我才不管我效力的是什么政府,我只想靠我的一身本事成就一番事业,这一点你和我一样,要不然你也不会潜入山城刺杀郑耀先,我们这样的人是藤田方正最应该笼络的人,可是他却错失了第一次让我成为他‘死士’的机会。”

郭汝缜说着喝下一点红酒,然后拉着南造云子的手来到屋子里坐在沙发上,南造云子问:“我不明白。”

“藤田方正不信任明楼,不信任七十六号,他错信了南田洋子,他本该信任你和我,他应该让你主导特高课,我这个特务委员会主任需要的是不受特高课辖制的权利,那样才可以制衡明楼,可惜他今天没有给我足够的管理权,说实话,我对新政府是向往的,但是没有话事权的空位坐着有啥意思,还不如去沪上的青帮当我的小爷叔来的舒服。”

“青帮?小爷叔?”南造云子没想到郭汝缜还有这样一条求职的死路。

“是的,青帮可不是一群普普通通的混混,如今高高在上坐镇山城的那位委员长大人当初不也是加入了沪上青帮吗?他的青帮门贴才烧了几天啊,生逢乱世,哪家都能做大,这是我的命。”

“你还信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