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造云子伸长了耳朵在听,可是她的过敏是真的,如今的她浑身难受,脑瓜子轰轰作响,卧室里的电话呀本来几听不清楚,现在就更听不清楚了。

很快,郭汝缜就从外面走了回来,他的手里端着一杯药坐在了南造云子的床头边。

“喝药后休息一下吧,明天你还要去体检现场。”

郭汝缜说完南造云子满脸疑惑的喝下了药,然后问:“你刚刚问了大夫?”

“是的,我刚刚给医院山田大夫打了电话,他说你倒是可以出任务,但是明天很关键,你的皮肤不能长时间受风,特别是现在的天气,湿热之风会加重的过敏,所以我问他,如果你一直在车里不下车可不可以,他说没问题,所以我又向藤田方正将军请了假,

从现在开始到明天你的任务完成,我是你的专职司机兼个人医护人员,对了,藤田方正将军还让我转达对你这种忘我工作精神的表扬,他还特意嘱咐,明天会从陆军医院安排一个大夫和你随行,不干别的,就是照顾你。”

“小题大做了吧,我哪有这么娇气,作为帝国的军人,我都不好意思了,今后见到藤田方正将军我会感到难为情的。”南造云子嘴上虽然这么说,其实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一方面是郭汝缜对于自己的关系和对于帝国事业的重视,另外一方面,郭汝缜从现在开始就会一直跟在自己身旁,如果他是抗日分子想利用明天体检的机会接触战俘,自己就是最好的监视者。南造云子废了这么大的力气,不就是为了验证郭汝缜的身份吗?

郭汝缜将药膏倒在自己的手掌心里一边给南造云子涂抹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