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耀先已经有了醉意,郭汝缜的脸已经泛起潮红,两个人已经将所有人面前的高脚杯清空,这下轮到毛人凤一脸懵逼了。

“老六,慎之,你们这是干什么?!”

郑耀先:"毛座,不是兄弟们之间有鬼,而是担心您日理万机忙中出乱,担心那杯有毒的酒放错了地方,在添冤假错案,我呢,虱子多了不怕咬,一杯是喝,十倍也是喝,横竖是个死,干脆换个痛快。"biqμgètν

毛人凤:“老六,你会喝多的!”

郑耀先:"我就要一醉方休。"

毛人凤:“慎之,你跟着起什么哄!”

郭汝缜:“毛座,别在找什么鬼了,那个心中有鬼的人就是我,那个的叛徒吴福就是我弄死的,太简单了,我在他的身上放了一根纵火铅笔,然后这个混蛋就烧成了火球,过瘾啊,这真他妈的过瘾。”

郭汝缜说话的时候身体已经晃晃荡荡,空腹喝了这么多的白酒,他已经明显的醉了,对面的郑耀先也醉了。

郑耀先:“慎之,干得漂亮,他娘的就该杀!毛座,找内鬼?算了吧,我看您这是杯酒释兵权吧。”

郭汝缜:“毛座,我手痒痒了,我就是跟过不去,当年在沪上、金陵,明里暗里刺杀我多少次?要不是我命大,我和我的日本老婆结婚的那一天我就去为国捐躯了,我多少次我在的枪口下死里逃生?好不容易打跑了鬼子,我和六哥去延安,没少给我们使绊子,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警卫班看我们的眼神好像恶狗,恨不得吃了我们,恨不得我们出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