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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厚德马警官是个实在人,一瓶子的冰啤显然解不掉他在医院蹲了这么多天的养出来的馋劲,于是苦苦哀求之下,终于从自家婆娘哪里要了一瓶52度的纸珍,说反正也是叶言买的单子,再贵也没有问题。因为这家伙工资比他高,奖金比他多,成绩比他好。

马厚德没有半点妒忌的意思,而是真的为这个好兄弟感到高兴,拿他的成就来自豪,掏心掏肺地说叶言是他这辈子第二佩服的人,一个人就喝了将近三分之二瓶子的纸珍。

洛邱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在这种热闹的场景一坐就超过一个小时的时间,素来喜欢独处的他显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应。

他就像是一下子被人从孤峰之上打落下来,像是一个才刚刚学会了爬山的孩子一样,喝着叶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来的茶叶,听着这一桌子上的人在斜插打诨说一些他曾经听过的,未曾听过的,可是味道越来越浓的话。

但这里绝口没有提起大家心中某两个忌讳的字。洛邱知道他在这里年纪最少,众人都在顾及他的心情,所以忍住了没有说些真正能够触动他们情绪最深的说话。

酒过三巡,马厚德估计是真的喝多了,忽然用筷子在杯子上敲了敲,打着酒嗝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大家听着!这段时间……真的是要感激我家这婆娘每天的照顾周到!”

本想着他有打算以此作为理由继续邀酒,没想到反而不是,“为了感谢这婆娘的心情劳动,我决定献唱一首啊!!”

任紫玲当场就卧槽了一声,也喝了三两杯白酒的她脸色酡红,这会儿更是连忙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躲得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