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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想他刚才被一个小姑娘当偶像，让他签名，心里还美滋滋的。
结果转眼，这么多人疯了一样，想要找牧曦雨签名合照！
这就是差距啊！
萧晨心里那点得意，早就烟消云散了。
“前面。”
“好。”
萧晨点点头，然后回头看了眼。
“你这些粉丝可真够疯狂的啊！”
“这只是小场面，要不是怕引起践踏，我留下也没什么的。”
牧曦雨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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