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比海老大年轻些,鬓上插了一朵小白花,年轻时想必颇有几分姿色。

对于渔民而言,一艘乌篷船就是一个家,生老病死都在船上。

这女子,自然就是海老大的浑家了。

“也罢……就来碗鱼汤!”

方夕点点头,随手丢了一粒银豆子过去。

那女子得了打赏,立即回到船舱,手脚麻利地料理一尾鲫鱼。

这鱼头鱼骨炖了汤,汤色浓稠洁白,只撒了一点毛毛盐,味道便十分鲜美。biqμgètν

鱼身切成薄片,用小火烤得微微焦黄,也是香气四溢。

再配上自酿的土酒,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方夕吃得十分开怀,又打赏了一粒银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