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那中年男子又开始叫嚣:“就算草民是从城内逃出来的,也理应交给黎州城的衙门处置,你们现在就放了我,我自己去衙门自首。”

楚元戟阅人无数,仅仅一眼就知道这男人心里在想什么。

他冷嗤一声,眸色里携带着嘲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撇清自己的罪行,怕是已经为时过晚。”

见定王一副胸有成竹模样,那中年男子依然强行狡辩:“草民是担心即将临盆的贱内,才违反封城律令逃了出来,就算是到了衙门,最多也不过就是抓起来关几日罢了……”

“你若真只是一介草民,为何能认出本王?”

楚元戟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弧度,眼神却是更加冷冽。

刚才这位中年男子在情急之时叫嚣,分明就唤了他一声定王。

那时男人就已经笃定,此人的身份绝不简单。

当他再发现沐睿的玉佩出现在中年男子的包袱里,就更加确定,这个男子身上藏着更多的秘密和阴谋。

经楚元戟这一提醒,中年男子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