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楚元烨掏出一方锦帕,递给了冷永宁:“都多大的人了,还动不动就哭鼻子。”

语气,一如既往的宠溺,和丝丝无奈。

天牢里,沐云歌还在手脚麻利地为楚元戟处理着伤口。

男人的旧伤已经化脓的腐肉得剐掉,一刀刀下去,森森白骨清晰可见。

幸好还算及时,没有真的到蛆虫入骨的程度。

即便这样,那一幕也很挑战人的心理极限。

也就沐云歌见识得多了,不然这情形,根本下不去手。

去腐生肌的药粉带得多,果然抗生素没有白带。

一股脑儿得按照需求一一用上去,沐云歌拿出纱布重新包扎。

这些处理完了,还有那些鞭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