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逃不掉,慕御翀浑身戾气大盛,方才收起来的火焰猛地一下,朝着咕咕拍了过去。

几乎是在咕咕锋利的爪子刺入他胸膛同一时间,咕咕浑身上下也燃起了熊熊烈火。

这火不像那些自燃的移民一样,从身体冒出幽幽的火苗,逐渐变成烈火。Ъiqikunět

这火只是一瞬间,就将咕咕整个鸟身都烧了起来。咕咕嘴里发出凄惨的嘶鸣,爪子也因为吃痛,从慕御翀的胸膛收了回来。

但即便是如此,慕御翀胸膛刚恢复好的伤口也再度裂开,鲜血喷涌,露出跳动的心脏。

慕御翀眼里满是恼怒与恨意,也不顾胸前的伤口,抬手便将滚滚的黑气凝成长剑,朝着咕咕的胸膛刺了过来。

而咕咕不闪不避,竟是一幅就算是死,也要除掉慕御翀的样子。

陆时晏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他朝着咕咕扔出一个水囊,在水囊停在咕咕头顶的时候,将其刺破。灵泉喷洒而下,瞬间浇灭了咕咕身上的火苗。

同时,又另拿出一个水囊来,以灵泉化剑,与慕御翀手中的黑剑相斗起来。

慕御翀手中以滚滚黑气凝固而成的长剑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犬,时刻想要咬住陆时晏以及他身边雕与老虎撕碎焚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