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园轻哼一声,冷笑道:“敬人之,人恒敬之!你若是敬我,我自然给你三分脸面!九川与我家将军乃是同袍,同生共死火过!你这般嘲笑可问过自己的良心!”

夏生花脸色猛地一白,田园园冷笑一声,趁势追击:“再说你家后院污糟糟的一团,整个京城谁人不知!连我家厨娘都知道你家小妾刚生产完,四个月不到又有身孕,几日前郑大人又纳了两个新人!你不操心自己后院,反省自身,倒是明目张胆的管起我家来了!还敢对将军指手画脚!真是本末倒置!”

一番话说的夏生花欲哭无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十分后悔刚才的口舌之快,连忙起身行礼道歉:“姐姐,好姐姐,都是妹妹的不是!妹妹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该胡说八道!”

“我回京时,听到闲话说我失身于劫匪。我找人询问,说最初这些谣言是从你府上传来!不知我如何得罪过你,让你怀恨在心到处造谣!”

她还未回京时,在京城流传中不少关于她的谣言,什么失身、私奔、难产而死,总之没一个好话。幸亏她在三河呆了一年才回来,谣言平息不少,要不然不气死也得气吐血!

闻言,夏生花心跳漏了一拍,继而剧烈跳动起来,她脸色一白,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夫人,这是哪听来的?我与您情同姐妹,怎么会传你的闲话呢!再者当初您身怀六甲,老九他……”还未说话,她看到田园园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这才意识自己说漏了嘴,脸色苍白如纸,“扑通”一声抱着孩子跪到地上。

当初檄文皇榜上只说官夫人被歹人劫持,噩梦一词只字不提,而郑九川最多知道歹徒是噩梦的人,怎么会知道具体是谁!由此可见,知道劫持人具体是谁的夏生花,实在可疑!

“你认识老九?他就是当初劫持我的人之一!”

“是,是宋澄雨说的!”夏生花抱着孩子,眼泪已经流下来:“夫人,跟我没关系!我去宋府找她时偷听到她们的谈话而已!真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