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是第一次,懂得也不少。不过我只当这些文人为朝堂之上站队,不曾想怎么又分什么南派北派的!”

“夫……田兄!”钱富贵说漏了嘴,慌忙改了回来:“无不同,南派多支持新朝,北派则拥护老臣,去年的状元郎杭青天是宿州人,亦是南派。”

来之前两人重新改了称呼,她俩是女扮男装可不能露了马脚。

田园园点点头:“原来如此,不知咱们西北是属于北派吗?”

富贵摇摇头:“非也,单独一派。咱们西北虽占着北,却与北派不同。一来西北民风彪悍,多出武将,南派看不上。二来人少北派不屑,不瞒田兄,我应当是西北唯一有帖之人。”

“这么说来自成一派了?”

“可以这么说。”富贵整理了一下衣袖,莞尔一笑:“还有一处诗人与我们同样不归属这两方派系,但与我们有故,故而算作一派。”

“哪里?”

“豫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