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别拿皓月玩笑了,姐夫近日可好?”长姐的夫婿郭国公府嫡子身子虚弱,病时好时坏,沈皓月猜到长姐因何事耽搁,可不好直接言明。

“春日后暖和了些,他也就好了些许。”沈皓雪早也习惯自个夫君的病,好坏也都不惊了。

“长婶前日还说想见长姐,本是可以见的,没想到园囿封了,长婶他们进不来,不知过几日,皇后娘娘回宫,长婶能否进来见长姐。”

“婆婆叫我来散心几日,我放心不下家中夫君,明日就回了,应是见不着的。”沈皓雪全无遗憾,当年母亲明知郭尚礼的身子,欺瞒她哄她嫁入国公府,她后来才知她的婚事是母亲为兄长前程铺路,若不是她在郭国公府过得顺心,婆婆疼她,夫君爱她,她早就同母亲决裂。

沈皓月不知沈皓雪心中事,长姐性子依旧如在闺阁中时爽朗,面上洋溢着笑,应当在郭国公府过得很好,“长姐可有什

x33么话要带给长婶的?”

“我过些日子得空了,回沈府说,我有个事问你,”沈皓雪压低了声音对沈皓月道,“你可是得罪了苏音?”

沈皓月不知沈皓雪知道些什么,她不打算瞒沈皓雪,“有些过节,此事说来话长,长姐可是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