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说道:“现在还不确定,只是有些怀疑,您能问问吗?问一下,您的母亲跟做纸扎的有没有什么过节?”

方金元想了想,说道:“可以,我可以问问我二叔。”bigétν

现在,任何的关键都有可能是突破,特别是这种看似巧合的东西,就越发的让人联想。

说着话,方金元就去打电话了。

趁着他去打电话的功夫,我问方宏:“你对那个老杨白事铺的老板,了解多少?”

“对啊,方宏,那白事铺的老板……”

吴胖子见我询问,他也跟着询问,还准备说出老杨白事铺家里有黑棺材的事!我赶紧抬起手来阻止了他说话,随后给了他一个眼神。

吴胖子快速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而我看向了方宏,示意他说话,方宏说道:“老杨啊,我们一起喝过几次酒,那人挺好相处的,就是我们本地人!土生土长的,家里好像很多代人都是做纸扎的。他可是个老好人了,平时哪家有事,他都会主动去帮忙,有时候给人扎纸还不收钱呢,咱们这附近没人说他不好。李先生,您要是怀疑这事跟老杨有关系,我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