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尾确实有家医馆名曰:泽林堂。

医馆不大,不知道是不是天寒的原因没什么人。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大夫坐在一张方桌后面,手里给一位老大爷把着脉,看来他就是坐堂的大夫了。

田园园把男人拉到药堂里后,就排在老大爷的后面。

老大夫摸了摸下巴花白的胡须,提起笔在纸上写下方子,写好后对老大爷说:“无甚大碍,不过是感染了风寒再加忧思过重,从而导致的发热。喝两剂药就好了!这是方子,去后堂抓药吧!”

老大爷接过方子连连道谢,便走过他的身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老大夫看向田园园,和蔼的问:“小伙子,地下的男人怎么了?”

田园园回过神:“啊?哦!我也不知道,您给看看吧!”

“不知道?”老大夫疑惑的看着他俩。

“他,他是人家塞给我的,来的时候他就这样了。一直也不醒,我怕他出事就带您这了!您给看看吧!”

老大夫听罢走了过来,他依次看男人的脸色、眼睑、唇舌,然后趴在他的口鼻处扇了扇味,接着将手指搭在男人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