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又想起了他的小猫儿,小猫儿一岁的时候就可以自己很好的吃饭了,菜掉在了桌上,他都会捡起来吃了,一碗肉糜粥也会吃得干干净净,一粒米都不留。

尚未知事的他,便已经知道不能浪费粮食了。

想到猫儿,他的心里不由翻起密密麻麻的思念。

他好想他的猫儿,也不知道猫儿现在多高了?

没有父皇温暖的胸膛让他趴着睡,他夜里能否睡得安稳?

还记不记得自己这个父皇?

思及这些,他眼中又浮现出了一抹恨意。

冷落月,这个该死的女人,都怪她一声不吭地带着猫儿跑了,知道自己洗清了她的嫌疑,认定她无罪,也不回来,让他和小猫儿父子分离,更让他饱受思子之苦。

等找到她,他定饶不了她。

赶着马车进入原州城的冷落月,突觉鼻子发痒,连着打了两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