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昭看到了一篇卷面不算整洁,甚至有点凌乱无序的祭文。bigétν

【维乾元元年,岁次戊戌九月庚午朔三日壬申,第十三叔银青光禄夫使持节、蒲州诸军事、蒲州刺史、上轻车都尉、丹杨县开国侯真卿,以清酌庶羞,祭于亡侄赠赞善大夫季明之灵曰……】

这正是被华国历代书家公认的,是继东晋王羲之《兰亭集序》之后的“天下第二行书”!

谢昭昭站在这篇《祭侄子文稿》前,认认真真地、逐字逐句看完。

全文共二百六十八字,有三十四字被涂抹掉,有效字数二百三十四。

这字里行间全是颜真卿极度悲愤地心情,通篇波澜起伏,时而沉郁痛楚,声泪俱下,时而低回掩抑,痛彻心肝!

他情绪已难以平静,错误之处甚多,时有涂抹。

看完整篇祭文之后,谢昭昭这才惊觉,自己竟然身处东京博物馆!

可明明,这篇祭文应该被收藏在台北故宫博物馆才对。

场景再一次转换,这篇饱含爱国主义精神的书法作品被日国博物馆制成“仙贝包装纸”出现在谢昭昭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