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御医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是记性却是极好的,将冷落月曾与他说的话,都向皇上复述了一遍,末了还加了一句:“这都是冷落月告诉臣的。”生怕皇上不把这功劳算冷落月头上。

陆院使道:“林御医听冷落月说后,便将这事儿告诉了臣,臣与林御医和冷落月一商量,决定验证此法是否有效,便在刑部大牢找了些死囚为他们种上了牛痘,接种牛痘后,那些死囚只有轻微不适,不过一两日不适便消失了。”

“接着又将染上天花的人的贴身之物,送出宫,让那些是接种过牛痘的死囚接触了多日,如今已经半月有余,那些死囚均未染上天花,显然他们的身体已经对天花免疫了。”

免疫这个词,还是他跟冷落月学的呢!

“有没有可能是那些贴身之物,根本就不能传染人呢?”凤城寒提出了质疑。

“臣有罪,请皇上责罚。”陆院使突然跪在了地上。

“爱卿有何罪?”凤城寒问。

陆院使看着光洁的地板道:“为了证明那些贴身之物是否有传染性,臣还让一个即将被砍头的死囚,接触了那些衣物,让刑部的人单独将那死囚关在了一处。那死囚不过五日便开始出痘,虽然让给他喂了良药,但是那死囚还是死了。”

那死囚虽然是将死之人,但是却也是不能随便处置的,陆院使的做法自然也是不合规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