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王和俪贵妃都傻眼了,没想到他们还能这样无脑夸,不过她们想这些人应该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才睁着眼睛胡说八道的。

画作回到了凤城寒手中,他宝贝地卷起来,交给王信道:“拿回去后让人裱起来,这是霄儿画的第一幅画,也是他送给朕的第一份礼物,朕很喜欢,要珍藏一辈子。”

“是。”王信双手接过,宝贝地放在了托盘上。

“猫儿。”凤城寒倾身冲小猫儿伸出了双手。

小猫儿听见父皇唤自己,从娘亲怀里抬起头,扭头委屈地看向父皇,小嘴儿瘪着,眼圈儿也有些红。

凤城寒深吸了一口气,长安王这个老匹夫。

“来。”就一个字,却温柔得不像话。

听见这个字,不少女子的耳朵都渐渐发热,冷落月也一样,她也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耳朵怀孕。

这个来字也太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