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周永一时无言。

左邻右舍也陷入了思考,确实,阿娇什么都没有做错,她不幸被山匪所劫,遭了难,受了磨,旁人也确实不该用调侃的语气说她这悲惨的经历是她的破事。

“阿娇活着怎么就给老谢家丢脸了?”冷落月冷着脸继续问。

周永梗着脖子道:“一个被山匪糟蹋过的残花败柳,活着只会败坏门风,辱没先人,自然是死了干净。”

“我呸。”冷落月气狠了,直接啐了他一口,“淫荡无耻之人才会败坏门风,辱没先人。阿娇是不幸被山匪所劫,又不是她自己愿意让山匪劫了她糟蹋的,她是被逼迫的。不管她经历了什么,她的心都是干净的,比你们都要干净。”

“她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愧对任何人?”

“你说她活着会让家人抬不起头,她的家人为何会抬不起头?还不是因为有你们这些不知道谴责山匪,只知道对受害者和受害者家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人,所以她的家人才会抬不起头,阿娇才会被你们逼得活不下去。”

“怎么就成我们逼的了,我们在阿娇面前可什么都没说。”刻薄妇人瞪着不大的眼珠子道。

冷落月凉凉地看着她道:“你当着她的面什么都没说,可在她死后却也没有放过她。”

“我……”刻薄妇人气势一弱,眼神闪躲着道:“谁让她撒谎来着,她撒那样的谎,由不得人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