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爸爸也会无惧无畏地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说着轻蔑地扫了面前的黑衣人们一眼,“当然这样的意志,你们这些见不得光的蛆是没有的,更不会懂。”

黑衣人们都怒了,这该死的冷妃竟然说他们是见不得光的蛆。

头头阴狠地道:“那我就看看,等会儿冷妃被我们踩在脚下的时候,嘴还会不会像现在这么硬。”

冷落月双手拿着棍子摆开了势,“我不知道我的嘴等会儿还好是不会像现在这么硬,但你的嘴,肯定还是像现在这么臭。滂臭,蒙着面,下着雨,都挡不住你的口臭。”

头头的太阳穴很明显地跳了跳,大声吼出:“杀。”

黑衣人顿时从左右和前方攻来,冷落月神经高度紧绷,击飞了前面和右边的黑衣人,面对左边攻来的黑衣人只有躲,却还是慢了一些,手臂被划了一刀,顿时血流如注。

“草……”冷落月痛得低咒一声,抬脚将伤她的黑衣人踹飞。

一个黑衣人倒下了,好几个黑衣人又攻上来了,冷落月本着多杀一个就多拉一个垫背的的原则,用尽全身的力气,挥舞着手中的双棍。

有人被爆了头,有人被打断了骨头,她也因为脚下一滑,站不稳之际被黑衣人头头踹到了地上。

她累得止喘粗气儿,双臂也软了,长睫被雨水打得轻颤,看着不断下坠的雨水,还有在枝叶缝隙中露出来的天,心想:要到此为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