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夫人,你回渝中,还能端着苏家亡故家主夫人的身份,若你再闹,寡妇偷人,苏家族长们可不会放过你的。”陈妈妈道。

“你休要吓我,你们就敢把这件事宣扬出去?我名声不好,沈府名声也烂了,我一个人不好,你们一大家子也别想好过的!”苏夫人愤懑喊道。

陈妈妈只恨不得上前给那狐媚子两耳刮子,压住火气对沈皓月道:“三姑娘,这种人别劝了,堵上嘴关着,等渝州那边来信了,扔上马车运去渝州,到了苏家,那些族里长辈可没得任她放肆的。”

苏夫人哼笑道:“你们算盘打得好啊,我会任由你们送回渝州?再不济,我女儿可是在郭国公府上的,岂会任你们摆布我。”

沈皓月走到苏夫人面前,“听闻郭五郎的正妻娘子不好了?苏音姐姐又颇得郭五郎欢喜的,日后郭五郎或许提妾为妻也未可知的,苏夫人若在此时闹出个人人唾弃的名声,苏音姐姐可还能有这个前程?”

苏夫人说不出什么话来。

“苏夫人就算不顾及两个女儿,也要顾念自个,我们做女人的不比男子,世人对女子要求本就比男子高多了,男子外头养着人不过被嘲弄一番多情,可女子行差这一步便是毁一辈子的,更甚者,生死都捏在别人手里的,苏夫人真敢鱼死网破,届时我爹或许被祖父训斥一顿,时日久了都不会有人记着,可苏夫人呢?苏家族里长辈的规矩是什么?”

苏家家规严格,寡妇若不得族人同意私下与男子来往,有损苏家名声的,溺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