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六合话不多,来之前,他有万千话语想要说,可来了之后,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心中只有伤感与沉痛,还有浓浓的自责愧疚与悔恨!

他一直跪着,就一个劲的喝着酒,一杯一杯的撒在了墓碑前。

半个小时过后,地下已经堆满了烟头,而六瓶烧刀子,也足足下去了四瓶。

有两瓶,是被陈六合喝掉的,有两瓶,是倒在了墓碑前。

此刻的陈六合,似乎也有些上头了,他说道:“老爷子,咱可没耍滑头,您喝了多少,咱就喝了多少,一人两瓶,不算多,但也不算少。”

“我知道,以您的酒量,这些肯定不够,没事,咱还有两瓶,咱可以慢慢喝。”陈六合说着。

“爷爷,您觉得小六子今天这一身衣裳怎么样?您看看这勋章,这肩衔,还算过得去吧?这应该没给您老丢人现眼吧?”

陈六合咧嘴笑着说道:“您老可别还真别拿眼睛瞪我,这都是真的,可不是我为了讨您开心在哪个胡同犄角的裁缝店去做的,这是柳老亲自给我颁发的,我还上了点将台呢。”

“咱这二十五周岁都不到的中帅,在这个年纪,就已经得到了属于军人的最高荣誉勋章,炎夏守护者勋章,整个炎夏有这枚勋章的现存者,加起来应该都不到五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