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她给的药后,陆时礼的烧已经退了,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没醒。

陆时晏让随行的军医全都过来检查了一遍,有人猜测是早先伤到了脑子,有人怀疑是伤势太重,但具体是为什么,如何能让人醒来,却是谁也没有办法。

陆时晏也无奈,只能寄希望于回岭南后,薛神医有办法。

此刻,他正守在陆时礼床榻边上,皱着眉头看书。

听到动静,陆时晏抬起头来。

见江棠棠头发被溅湿了,便起身拿了长布巾给江棠棠擦拭身上的水珠。筆趣庫

“二弟怎么样了?”江棠棠任由他拿着布巾伺候自己。

“还是没醒,不过看起来脸色好了很多。”陆时晏道。

江棠棠看着他紧锁的眉头,微微踮起脚,抬手抚平他的眉头道:“不要总皱眉,会老很快的。”

陆时晏忙拉下她的手,和她拉开一些距离,示意她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