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皓月以为是外祖母派了人去帮苏堤和玉蝉,没想到是李域,心下不恼,却是一番甜蜜,但苏堤的错处也不能抹去,不然日后自会错更大。

“那时我与李域尚未有赐婚,你如何断定不是外人?”

苏堤知自家姑娘鲜少依附旁人,她算是自作主张了,跪下道:“姑娘,奴婢知错了,日后万不敢揣度姑娘心思。”

“你起吧,我惯常不喜你们唯诺求饶,”沈皓月示意玉蝉扶苏堤起来,“你聪慧机敏,是以带你在身边比玉蝉都多,但你须知,在我这认主的忠心比聪慧更重要,日后不论自家人和外人,你的主子只有我,自然我的事,半个字也不可擅自说出去。”

“姑娘的话,奴婢谨记,玉蝉姐姐教过奴婢,可奴婢却忘了,请姑娘责罚。”苏堤后悔又愧疚。

沈皓月笑看向玉蝉,“既玉蝉教的你,那便问她该怎么罚你吧。”

“谢姑娘绕过奴婢。”苏堤明白,姑娘知道玉蝉是个心软的,定不会重罚,是以让玉蝉罚她,就是不罚她。

“我这还没说呢,你就谢姑娘,叫我如何罚。”玉蝉同苏堤一并跟在沈皓月身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