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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晨觉得他很善良。
因为灵根娃娃喝了他好多酒，起码能装满四五个醒酒器。
现在，他只让它还一醒酒器的口水，实在是太善良了。
“？？？”
灵根娃娃看看萧晨，再看看面前的醒酒器，有点懵逼，一脸问号。
这是干嘛？
“唔，我好像有点高估你了。”
萧晨见它反应，微皱眉头。
虽然这小家伙成精了，通人性，但‘出来混迟早要还的’这话，应该是听不明白的。
就像小猫小狗，通人性，也能训练它们做些事情，但不代表所有话，它们都能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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