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蒙祭祀对法老崇拜哈托尔没有意见?”西弗勒斯问。

“你记得我跟你们说过,大王后掌握宗教仪式是吗?”龚塞伊说“阿蒙祭祀对法老最大的威胁是因为他们参与了法老继承权之争,在很长一段时间,阿蒙祭祀是女祭祀担当,她们的主要工作是祭祀,以及担当法老的大总管,管理一大片土地耕种,然后供养神职人员,”

“女祭司和男祭祀有什么区别?”

“不论她们是否在尘世结婚,她们都只有一个丈夫阿蒙神,阿蒙祭祀是允许结婚的,埃及又实行一夫多妻制……”

“我明白了。”西弗勒斯听懂了龚塞伊的言外之意。

“我曾经看过一个卷轴上这么说,有一个叫帕坦塞的阿蒙祭祀,他从国王谷里窃取了不该属于他的金银,他找一个智者帮他治病,一个鬼魂会在他们谈话的时候发笑,当帕坦塞询问他还能活多久的时候,鬼魂一开始不告诉他,直到他对鬼魂下咒激怒了奥西里斯,鬼魂才告诉帕坦塞他还能活40天,帕坦塞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的妻子,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一直在准备他的后事,甚至与其他阿蒙祭祀因为500块银子发生争执,后来帕坦塞死了,正好就是鬼魂所预言的日子,我老师认为,造成帕坦塞死亡的是他的祭祀同僚,而非盗取财物所遭到的诅咒,也就是说,是帕坦塞的所作所为应验了鬼魂的预言,如果他不去争夺那500块银子,也许就不会死了。”

“你有老师?”

“难道你以为我是自学的?”龚塞伊说“他们不公开招学生,我父母送了一件我祖父收藏的埃及文物,他才愿意教我。”

西弗勒斯挑了挑眉。

“我们给你鉴定的那个托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