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国家都有内斗,就连美利坚合众国也有,即便是美洲当地还有印第安人,天花对他们有致命的伤害,早期殖民者也曾经和印第安人打得血流成海,后来是天花帮助了西班牙人占领了这块“处女地”。

杰斐逊要是真的那么伟大,如演讲中说的要和“红人”成为一个民族,他愿意像拿破仑一样在美国推行种痘吗?

光靠欧洲的航运公司,将这么大宗的粮食运输完成是不可能的,必然会有美洲的航运公司参与,虽然加布里埃尔·乌弗拉尔是为了自己的私欲掌握整个美洲的航运,可是他也间接得解决了运力的问题。夏农航运公司以前是依附的勒克莱尔,比起莫罗,勒克莱尔这个“国王的妹夫”更可靠,现在他在圣多明戈,他的儿子德尔米德在乔治安娜身边,夏农航运公司想要求见也是正常的。bigétν

但乔治安娜现在不敢见人,拿破仑在收到了她的信之后,他独自在书房里看了半个钟头,然后叫玛蒂尔达进去,给她的回信是“女人就该呆在家里”,随即就不予理会了。

乔治安娜又感到了那种刀架在脖子上的紧迫感,但凡生命遭到威胁,她就会想到种痘,这都快成她的应激反应了。索性照顾寡妇这件事他还是应允了,不过主持这件事的人不是乔治安娜,而是约瑟芬,她从马尔梅松搬到了圣卢克宫,由塞居伯爵夫人,妇女协会的副主席协助她发放面包卷和领取面包的事。

这一次不论是男人还是妇女,都不能从塞夫尔桥上过了。他将领取面包的地方设定在几个人流量大的街口,如曾经发生刺杀案的圣凯尼斯街以及圣马丁街,这条圣马丁街和圣马丁运河没有关系,而是位于玛莱区的一个街道,国立工艺学院,苏比兹宅邸、市政厅都在这个区。妇女协会的高层往往都是新贵名流的妻子,她们是不会去圣凯尼斯街,甚至是更混乱的金水珠去赈济的。她们穿着雪白的围裙,自己并不烘烤面包,而是负责给来领面包的寡妇和她们的孩子安慰,聆听她们的需求,或许自己一发善心就捐款捐物了。

600法郎对她们来说不是什么钱,对底层妇女来说却是个不小的数目,一般来说女人不被逼到绝境是不会举着围裙和男人一样闹事的,像德斯塔尔夫人这样热衷政治的还是少数。

爱打听的玛蒂尔达告诉乔治安娜,德斯塔尔夫人非常好胜,她和同样好胜的拿破仑碰上总免不了会争辩。拿破仑一开始还会应付她,可他又不会对付女人,德斯塔尔会便追着就某个话题争个胜负不可。

女孩子要是聪明过头了,就会惹男人讨厌,即便是希望当所有女人情人的“情圣”也会受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