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话得照做了,然后她被轻柔得放在了浴缸里。

“你可以把我当成他。”利昂在她的耳边说。

“这样对你不公平。”乔治安娜低声说。

“我不在乎,请治愈我。”

她仿佛看见一头被兽夹抓住的猛兽。

它在冰天雪地中孤独得躺着,雪地上到处都是它流的血。

它有一双金色的眼睛。

“你的眼睛究竟是什么颜色的?”她看着拿破仑蓝色的眼睛说。

“那天在法庭上你跟我说,那些士兵经历了几日激烈的战斗已经坚持不住了,渴望回巴黎休息,以至于不听从上级的命令擅自离队,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怎么判决。”利昂苦涩得笑着“你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

“如果我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