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校长就死于诅咒。”乔治安娜看着他的眼睛“马拉的皮肤病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你想说因为恨我的人多了,所以我也得了皮肤病?”他平静得问。

“你那么可爱,怎么会有人恨你呢?”她假笑着挖苦。

他忍无可忍般,抬起胳膊抱住了她,然后吻了她。

这个吻没有橘子味,反倒有种浓浓的苦涩,放再多糖都无法冲淡。

“我知道你说的对。”在结束了这个吻后,他无奈得说“但我需要人民的支持,他们支持我是因为我取消了十一税。”

“那你等着吧,他们有信心粮价会涨上去的。”乔治安娜没好气得说“你不可能进口够全法国吃的粮食。”

“你又错了,农村人会自己留口粮,而且也不拒绝吃黑面包和土豆,我需要担心的是城市居民。”他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躲开了那块有皮肤病的地方“还有难民和乞丐。”

“你太乐观了。”她撇着嘴说。

“我想修一条运河,从巴黎到第戎。”他自顾自得说“你将那条铁路从里昂修往第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