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布朗先生举杯,大声说重生的法兰西将和英格兰一起,为欧洲乃至全世界带来更多的自由与文明,然后在场“社交”的人们就一起举杯附和了。

奥地利的使者梅特涅当时也在场,他保持礼节的微笑,即便布朗先生并没有提起奥地利的名字,而舞池中的男男女女们正在跳从维也纳传来的华尔兹。

神圣罗马帝国已经走向了没落,距离被肢解已经不远了,然而它还是能输出文化。

纵然那个国家存在封建制度,还是向往自然和自由的,才来法国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就受不了法国宫廷的礼仪,即便她是奥地利的公主。

太阳王用繁琐的礼仪和奢华的服饰给贵族们套上了结实的笼头,让他们不能再和投石党之乱时一样威胁王权了,他让人感到窒息,等他一死,贵族们就“解放”了。

拿破仑走后也有同样的效果,宾客们看着明显放松了很多。除了他们这个圈子,另一个热闹的圈子就是托尔·罗齐尔,年轻的男男女女都围着他,那场面就像是摇滚明星遇到了乐迷。biqμgètν

有的人天生就是适合站在舞台上的,但根据国际保密法的要求,巫师不允许暴露自己,更不允许在麻瓜面前使用魔法,刚才罗齐尔所做的其实是要被审判,并且要修改记忆的。

然而这里是法国,魔法部也不像英国那么“拘泥小节”,反正麻瓜们没有当真,以为他是在表演魔术。即便他“表演”得很精彩,很快也会有新的魔术代替的,到时人们就会把他忘了。

她始终是外国女人,能做的极限就是这样了,她不可能和路易十四一样管得很严,甚至连波拿巴她都不能管太多,等他不再爱她,所谓的权力也会跟着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