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梦。”哈托尔浑不在意得说“没有哪个男人能毫无芥蒂得原谅你所犯的错的。”

“利昂……”

“那你又是怎么回事呢?”哈托尔问。

波莫纳发不出声。

池水中,由哈特谢普苏特点燃的羽扇烧尽,变做灰烬,落在了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灰色的痕迹。

“你现在知道为什么那封信,你那么难回了?”哈托尔问。

“是的。”波莫纳冷漠得说。

“说出来。”哈托尔问。

波莫纳不想说。

“很好。”哈托尔却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般说“这才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