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马书院修文习礼,浩然正气,行得正坐得端,就算靖安司想立威,也不敢拿我们怎么样!”张澜江正气凛然道。

“院长所言甚是。”教习道。

“只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片刻后,张澜江又慢慢道:“对了,老夫听说我院弟子文在来与王落日过往甚密,曾多次在背后煽风点火,造谣生事,与叶青作对,要是顾隋唐拿此事说事,我们也无可奈何。”

教习闻弦歌而知雅意,义正言辞道:“我辈读书人,胸有浩然,行事当光明磊落,无愧于心,文在来身为白马书院弟子,却行事龌蹉,德行卑劣,实乃我白马书院的败类,我这就将其逐出白马书院!”

闻言,张澜江没有立即说话,略微思考了一会儿道:“若是德行低劣倒也罢了,但文在来却敢暗中算计靖安司的巡查使,此乃大罪,怎能轻易饶恕。”

“文轩,你立即着人捉拿文在来,亲自将其押往靖安司,向靖安司谢罪!”

“这……”教习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就被张澜江打断:“去吧。”

“是。”教习依言离开。

教习离开后,张澜江望着窗外,喃喃自语道:“既然靖安司想要立威,老夫便只能配合一下你们了。”